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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自己不够好的心理调整

时间:2025-05-30 07:52:32  来源:  作者:

大自然给了我们两者,因为我们需要这两者以助我们活出一个整体、圆满的生命。也或许正因为我们太习惯于只使用头脑,我们会不时泛起一种莫名感,好像我们的生命错过了什么。
除了头脑和体验者这两者,我们的生命里面还有其他方层。它们属于奥秘和灵性意识的领域。这个部分能让我们经验到,我们正是那浩瀚的存在之海的一部分;我们不是分离的个体,相互孤立,我们只是以不同方式表达相同的力最——整个创造力。但是这个领域,最好还是留给神秘家如佛陀(Buddha)、老子、帕坦加利(p.t.njali )、哈其母沙奈(Hakim Sanai),拜赛姆(Ba1 Shem)等人。
本书提供的建议主要是籍着发展你内在的体验者来帮助你调整平衡。假如你感兴趣,它们最终将会把你引领至更深远,以至超越。

忠告

头脑将会因为你践行这些新观念而感到不舒服。如我们所说的,它习惯操控,根据积累的观念和信念去驰骋你的生活。这里建议的一些训练会把你带到一个超越头脑的空间,而另一些则让你对头脑久远而坚固的信念产生疑问。
要留意头脑会试图阻碍,尽管你有高远的决心去尝试这些建议,你会发现这些想法升起“这是愚蠢的。这不可能解决我的大问题。”或者“我现在没有时间做这些,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也许过些时候吧” 。
当你注意到你有这样的想法时,对头脑说一声谢谢(毕竟,它只是试图去保护你免于闯入一些它所不知道的领域),并告诉它,它可以休息一会儿,然后你再回来。这样做能帮助你成为你头脑的主人,而不是头脑。头脑是一个极佳的仆人——但我们也知道头脑一旦当上主人将会是怎样糟糕的境况。头脑持续不断地运作且不放松,告诉着你该如何过你的生活,但它从不给你任何空间让你真正活过。
况且……你的头脑将会因为你探索体验者而得到歇息,它也因此将变得更清晰、更锐利。所以你可以提醒它,它不会遭受任何损失。
这取决于你,你可以继续仅仅依靠你的头脑生活,舒适但也受到限制,如梦游般虚晃一生。你也可以选择冒险走出你头脑的舒适区,花些时间发展你的体验者。你需要做出努力去摆脱那把你钳制得紧紧的头脑,而当你这样做了,生命从此展开了舞步,你整个生命将跳出一场嘉年华、一场喜庆。

第一章
对你自己说“是”,包归你的身体

假如我们认为我们能够接受另一个人和他所有的缺点,而不能接受我们自己,那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说“是”,非常困难。对自己说“是”,通常是最困难的。
不奇怪吗?我们对自己的批判,远远比任何一个批判我们的人,来得更苛刻。
我们都试图变得完美,至少要变得比现在的这个我们好。我们会有意无意地谴责自己,为了没有达到我们自定的标准。让我们面对这个现实:我们永远不可能达到我们无意识中的自我标准——它们都难以置信地高不可及,不是吗?
为什么我们不能接受我们自己?为什么我们总想要变得不同?变得更像别人呢?
“存在”里的每一件事物都是独一无二的,小至一颗草,一片叶,轻至一朵云,也不例外。 这并非一些新时代的哲学,这是科学的真相。
你曾否注意过这些存在里独一无二的事物?包括你。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跟你一模一样,之后也不会再有,存在等你等了数百万年——你是不可复制的,世上绝无仅有的杰作。
这不是很令人惊叹吗?
由此可以推知存在需要你,恰恰需要你就如你本然的样子,就如它创造出的你的样子,不然它不会大费周章地把你创造出来。
所以,为什么你对存在说“不”?
每一样生长在你身上让你不喜欢的,尤其是当你赤裸时,你看着镜子对自己做出的所有批评,其实都是你对存在说“不”的一种方式,“不,你犯了一个错误”。
一切已定,已无法退回去。
我们可以选择接受这样一个自己,享受这个独一无二的你,又或者我们抱怨、悲哀,千方百计去改变自己想成另一个人。我们不会成功的,因为除了成为我们自己,我们不能成为任何人,所以我们只好悲惨,而且我们会自己不断去创造那份悲惨。

为什么我们不能接受这个自己?
为什么我们总是尝试变得不同?

首先,从孩提时代开始身边的人已经让我们相信“我们不够好”。我们认识到我们需要更加努力、更加进步,为了被认可,被接受或被爱。
我们害怕人们对我们的批评,尤其是害怕我们不够好。这些恐惧带给我们压力,使我们不断努力去配合别人的生活步调。如果我们接受这个样子的自己,我们便不会对自己千般奴役只是为了获得认可和接受。我们更不会默默忍受他人对我们施以的羞辱和不平等对待。
这制约代代传承, 它没有因为年代而淡化,反而日益繁复,而它的目的和带给我们的讯息从来没有改变过:“你这样不够好。”
“我们这样不够好”这个概念,来自我们孩提时的灌输,当我们还太弱小而不懂说“这不是事实”,当我们还太年幼而无法理解正发生着什么。也正因幼小,这观念得已深深打入我们的无意识,成为了一个信念。
它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以致我们都记不起了。它也许始于感觉到妈妈没有时间陪我——她说她爱我,但是当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并不总在那里;也许她对我不耐烦,或者她有时外出把我留给其他人。也许爸爸有工作或健康上的问题,所以不能常常陪我玩。也许我们的父母在他们还是小孩子时没有得到爱,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如何给于。也许我们的父母承受着压力所以经常对我们大喊,跟我们说“不”、“不要那么做”,然后是老师或其他的亲人。
这些情况可能跟我们无关,但它们不约而同地带出了一个讯息——“我们这样不可爱”,在我们还非常年幼的时候,我们已确认了这个讯息。我们相信我们是错的,这令我们认为某方面的我们需要变得不一样, 以博取妈妈的爱和爸爸的尊重,以及社会对我们生存的认同。
这些信念从比我们年长的人身上得来,那些对我们来说像神一样的人们, 因为我们的生存依赖于他们,所以我们没有机会去质疑他们,我们只可以像接受真理一样去接受这些信念,让它们成为我们身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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