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无疑,弗洛姆所界定的人的需要无法从资本主义社会里获得满足。恰恰相反,它通过对人的这种需要的重新编码将它整合进了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一体化进程之中。这使资本主义的统治基础固若金汤。同时,对人的需要的重新编码导致人对由统治意识形态和市场瀼输的虚假需要的认同,这扭曲、违背了人性的真正诉求,必然使人以一种变态的方式要求对此进行补偿。这产生了两个恶果,一是异化的加剧,二是整个社会的非理性疯狂。而无论是异化还是社会的疯狂都是一种病态。
人的需要是弗洛姆从事对资本主义的社会批判的“阿基米德点”,而“异化”这个概念则是他理论的中心。这个在社会病理学意义上从马克思的《1844年经济学 ――哲学手稿》里溜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