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作业:按照患者自己的体会,结合我们的指导语在家里练习放松。
第三次治疗。稍事休息后测量额部肌电的基线水平,为13微伏。考虑到患者已有松弛的经验,而且上次学习成绩不错,将阳性强化阈值上限定为11微伏,期望患者进步快一点。但治疗前几分钟只有两次几乎一闪即过的反馈声,表明要求过高。遂将阈值调为11.5微伏(定阈值、调阈值都由治疗者控制,患者不知道具体数值),但见反馈声渐渐频繁出现,不久即连续不断。然后再将反馈阈值下调到11微伏,反馈声经过一段响响停停之后,又连续成一段柔和的声调。
家庭作业:同前。
经过每日一次连续治疗四天之后,患者感觉到焦虑有所缓解,在药物的帮助下可维持六至七个小时的睡眠。为了巩固成绩,反馈治疗改为两至三天一次,其余时间在家里反复练习。又经过八次治疗,肌电一直呈下降趋势,停滞不动或回升的情况不多。最后几次在额部肌电基线水平控制在4微伏左右。患者反映,在松弛状态下,她觉得非常的舒适和轻松,仿佛进入一种心旷神怡、似睡而未眠的境界。且在没有仪器帮助的情况下,有时也能进入这一境界。
第87节:第五章 健康性心理问题(46)
在近一个月的治疗中,未有惊恐发作,焦虑症状也有很大的缓解。为巩固疗效,仍然要求患者每周来医院做一次反馈治疗,共持续了三个多月。
【案例9】
来访者,女,惊恐障碍。
来访者:我在上一个医生那里接受过心理治疗,但我还是认为,是药物起了作用。感觉好了以后,我准备把药停了。开始有点担心,因为听其他人说,停药可能会复发。但是我想,只要我慢慢地停,应该没有问题的。
我慢慢把药停了,开始没有出什么事。有一天,差不多是一个月后,我去了一家餐厅。我坐在那里,感觉很好,因为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就是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晕,我马上意识到"天啦,又来了",接着就发作了一次。当时我真后悔停药了。
【案例10】
来访者,惊恐障碍。
第一次治疗:
咨询师:你在哪种情况下发作得最多?
来访者:在酒店,人多的时候。还有,在高速公路开车的时候,本来好好的,突然就发作了。还有在家里,也是好好的就发作了。我特别害怕,我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咨询师:开车发作之前,发生了什么吗?你有什么感觉?
来访者:嗯,有,我发觉路上的车开得特别慢。
咨询师:在家发作的时候呢?
来访者:不真实,比如说……好像飘起来了。
咨询师:嗯,看来发作前并没有直接的原因,而是一些不真实的感觉,比如东西移动很慢?
来访者:嗯,对的。哦,对了,我会不会是把身体的反应当成惊恐发作了?其实,是身体反应引起的惊恐发作?
……
咨询师:你能具体说一说,上周你在家里发作时候的情况吗?
来访者:嗯,身体方面,我觉得头很轻,我的双手又冷。
【案例11】
M,女,非常迷人,她因焦虑前来求诊的时候二十五岁,为一家时尚杂志做艺术指导。她来的原因是,最近一年发作频繁的"惊恐障碍",常常一天会发生两到三次。这种发作不知道来自何处,像是一阵突然的强烈的"恐惧波"。有时候白天发作,有时候在睡梦中发作,让她醒过来。她开始颤抖、恶心、大汗淋漓,感觉要窒息,害怕自己会失去控制,做什么疯狂的事情,比如大叫着跑到街上去。
她记得这样的发作第一次发生在高中的时候。当时她正和一个男孩约会,父母不喜欢这个男孩,他们不得不偷偷摸摸的,避免被父母撞到……当时她是学校刊物的首席设计,学校已经把她报送到常青藤大学,这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她记得,第一次发作时,正值校刊要送去印刷,同时她接到了哈佛、耶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发作只持续了几分钟,她只是坐在原地度过了这几分钟。她非常害怕,所以告诉了母亲,但是,她没有来求治。
八年以来,她偶尔会有发作,有时候连续好几个月都没有,而有时很多次,比如现在,每天好几次。发作的强度也不同,有时候很重,让她感觉消耗很大,不得不休息,一整天不工作。
M各方面都很好,无论是在学校,在工作,还是在社交场合,只是发作时除外。同学和同事都说她是一个活泼友好的人。她从来不限制自己的活动,即使是发作频繁而严重的时候,即使是在多次发作之后,瘫在家里休息无法工作的时候。她的发作从来没有和某种特定的场合有什么联系。她的发作几乎都是在家里,在自己的床上。她是否有在地铁、超市发作过?她说:"有,但是我忍住了。"
【案例12】
来访者,女,三十九岁,已婚。
第一次见到来访者,看到她穿戴整齐,肥胖,不断摆弄衣服,躲避目光接触,说话很快。
来访者:我近来意识到自己一直都是在为别人而活着。我一直是付出的女人,直到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付出了。我为我的丈夫付出。我一直是他希望的好妻子和好母亲。我知道我需要他。我担心如果我改变太多,他可能会离开我。我付出了一切,想让孩子正常长大。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我还是常常担心自己做得不够。
看待自己的生活时,必须承认,我不喜欢自己所看到的。我不喜欢现在的我,而且肯定不为自己的体形骄傲。我的体重超重很多,尽管很想减肥,但怎么也做不到。我总是喜欢吃,并总是吃得很多。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家人就批评我,但是他们越是让我不要吃,我就越是吃得多,有时候还会吃出病来。我下决心开始锻炼并坚持节食,但还没有找到把计划坚持到底的方法。
我所盼望的就是能成为一名小学教师。我认为这会让我的生活变得有意义。现在我常常担心,当孩子离开家,只剩下我和丈夫的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知道至少应该从家里走出来,在我所希望的那所私立小学中得到代理老师的工作,学校已经同意了,但是我对那个计划的实现也一直在拖延。
第88节:第五章 健康性心理问题(47)
让我感到担心的一件大事是,我越来越经常地感到恐慌的感觉。我不记得曾经有过这样糟的感觉。通常在白天里,当我努力在学校学习时,感到头晕,几乎要晕倒,呼吸困难。有时我坐在教室里感到浑身发热,然后大汗淋漓,这让我感到很尴尬。有时我的手开始颤抖,我很担心别人会注意到我,认为我很奇怪。有时我坐在教室里,甚至在买东西的时候,我的心跳就会非常快,我都担心会不会因为心梗而死。有时候,我半夜醒过来,心脏跳得很快,浑身冷汗,有时还会发抖。我感到非常可怕,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些感觉让我很害怕,在没有任何准备时,它们就会突然发生在我身上。这让我感到,如果不更好地控制自己,我会疯的。我知道我担心会死,对我的死,我很担心。也许我仍然害怕进地狱。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害怕火和硫黄。
我在读大学的时候,学习了心理咨询导论,这让我的眼界开阔了不少。给我们讲课的老师向我们介绍了心理咨询对心理障碍并不严重的人的价值。我开始考虑也许我能从咨询中得到收获。在那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有精神病人才需要心理医生。我看到,我可以对自己认真隐藏起来的许多事情进行工作。虽然我已经决定去心理治疗,心里还是感到很害怕。我不断问自己,如果发现自己不希望的事情怎么办?如果在我内心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怎么办?如果在我变得好一些的过程中,我失去我的丈夫,怎么办?我多么需要这些重要的答案。在我的一生中,我对每一个问题都有很清楚的答案。但是,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变成了一个询问者,从此丢掉了这些清晰的答案。如果我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从里面出来太多的东西,搞得我比现在的问题还要多,我怎么办?
我从治疗中最希望得到的是,咨询师告诉我应该做什么,并督促我去做,让我在不太晚的时候,能够开始生活。问题是我想,我可以满足于现在的舒适生活,尽管很多事情让我烦恼。是的,生活枯燥无味,但我也不需要做任何决定。然而我现在的生活又并不舒适。但是我又非常害怕做新的决定。我害怕做出错误的决定,因为错误的决定毁灭的不只是我的一生,而且还有丈夫的一生,和孩子的未来。我认为我有责任保持这个婚姻。我想我是被困住了,找不到出路。我父亲如果发现我将心理治疗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会说我是愚蠢的。
我不知道前面有什么,我害怕,同时也很激动。
1.5恐怖症
恐怖症是以对特殊物体、活动或情境产生强烈的惧怕为特征的一种焦虑障碍。
1.5.1单纯恐怖症
【案例1】
M,三个孩子的妈妈,她第一次因为幽闭恐怖症和恐高症来求治的时候四十七岁。她说,从十几岁开始,她就非常害怕密闭的空间和高空。她记得小时候被哥哥姐姐关在橱柜里面;他们还把她捂在毯子里面吓唬她,还在把她从毯子里面放出来的一瞬间用蜘蛛的图片来吓唬她。她将幽闭恐惧症的发生追述到这些创伤性的事件上,但是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害怕高空。她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她成为真正的家庭主妇,她一直努力过上正常的生活,而不用去管这两种特殊恐惧症。但是,既然孩子已经长大,她需要走出去,离开家,找一份工作。但是事实证明,这非常难,她没有办法乘坐电梯,而且她最害怕在建筑的一楼待着。另外,她的丈夫多年来一直在为一家航空公司服务,他可以得到免费的机票。可是,因为恐高症,她根本没有办法乘坐飞机,这成为他们婚姻的一个难题。他们没有办法用掉这些免费的机票,去遥远的地方。虽然她有这样的问题很多年了,但是直到最近几年,问题才显现出来,因为环境和生活的变化。
治疗一共十三次,用的是逐渐暴露法。开始暴露的是温和的情景,然后慢慢加大恐惧的程度。也有家庭作业--自我暴露。生活中的暴露练习一直要维持到她的焦虑消失。开始的治疗集中在幽闭恐惧症上,让她开始乘坐电梯,上几层楼,先是咨询师陪伴,后来自己一个人。后来,她能一个人乘坐电梯上很高的楼。恐高症的治疗,在一个高的宾馆的顶层四周走动,往下看大厅,在山顶上看四周的风景。幽闭恐惧症最顶峰的治疗,去了一个地下的洞穴。经过十三次的治疗,她成功地和丈夫乘坐飞机去了欧洲,爬上了很多人向往的埃菲尔铁塔。
【案例2】
来访者,女,学校恐怖症。
进行两次家庭治疗之后,咨询师对这个家庭的动力有了一个初步的模型。除了对家庭成员基本情况的描述、存在的问题和发展历史,模型还包括对父母客体关系的评估和婚姻关系中共谋的、潜意识的交往模式。
第89节:第五章 健康性心理问题(48)
父亲最初被母亲吸引,是母亲作为一个客体可以满足他的性幻想,包括他的窥阴癖。另一方面,他又有把妻子理想化的倾向。因此他具有很深层的冲突,在他们的性关系上也是模糊的。
在另一个层次上,父亲又潜意识地期望自己的妻子能够是像自己的母亲那样长期承受的、自我牺牲的一类人。因此他渴望母亲般的安慰。然而,这些依赖的渴望与他的男性化矛盾,因此他外在的行为是自主自立的,不需要任何人。他内在的依赖客体表现在当他的妻子和孩子生病时,他对他们温柔的关怀。但是他们不得不处于脆弱的地位,满足他的依赖需要。
母亲期望婚姻给她提供一个理想的父亲,她希望被作为一个小女孩保护,考虑到这个潜意识期望,对男性的性吸引对她来说是一种威胁。同她丈夫一样,她在性关系上也存在高度冲突。作为独生女,她期望自己始终是第一位的,她甚至嫉妒丈夫对来访者的关系,试图通过她自己对来访者的强烈依恋保持父女之间的距离。
在其早期的自我客体图像层次上,她是一个贪婪的、挑剔的小女孩。母亲的介入给她提供了一个如何对待父亲形象的模式。不幸的是,对她母亲适用的不一定适用于她。因此,在客体关系层次上,配偶双方都感到他们被孩子抛弃,每个人都希望被关心,不被要求。然而,这些可笑的愿望对很微小的刺激都会过度反应,爆发潜在的愤怒、可怕的争吵。
当来访者目睹了父母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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